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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模糊了长公主含着无限痴态的茶色双眸,只剩唇齿间愈发凶狠的厮磨,像是要把十年前被陈锵玉所遗忘的饥寒岁月都嚼碎了喂到他腔中。
“阿姐……”陈锵玉在换气的间隙中尽量挤出气音,陈观澜闻言这才松开他。他胸膛剧烈喘息,恍惚间耳边只剩下心脏的重重回跳声,沿着唇角落下的血渍被陈观澜舔去,方才在他腔中作乱的红舌拖血,在陈锵玉颈侧拖出一道水红的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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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问出口的诘问,随着肩胛处的伤血、与唇边的咬伤一同坠入池面,染成殷红的涟漪。陈观澜的犬齿叼住他略尖的喉结,由于急喘,那喉结在她齿间滚动着,吞咽声混着水波声响,陈观澜轻喘着讲,“只是我时常想起,玉儿与我一起缩在被窝里依靠一张薄薄的绒被过冬的日子。记得那年腊月你高烧不退,我剪了母妃陪嫁的锦被给你裹身,自己赤足踩雪去太医院偷药…”
池水翻涌,远处青铜灯兽摄出的寒光愈发幽幽,长公主嘴角被他咬破的血还在溢淌,她用指腹匆匆擦过,又把带血的指腹又抹到陈锵玉唇边,“皇姐如今不也披着鸦青翠鸟纹的蜀锦?”
陈锵玉反手擒住长公主欲抚上他胸膛的手,手背青紫筋脉暴起,“这深宫何曾容得下粗布麻衣?”
两人指尖交缠,陈观澜微颤的指腹在他手背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如在宽慰深陷情潮的羊羔。她低吟轻笑,那对剪水茶眸染上晖光,宛如将要碎裂的琉璃一般,泄漏出惊人的破碎之美,干裂的唇瓣轻启,被吃净胭脂的唇色泛着病态的薄白,却比任何朱砂泪血都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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