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观澜牵引着陈锵玉的手,放在自己胸膛前,声音癫狂道:“玉儿不妨剥开我的衣裳,剜出来细细看看,这里可还跳动着活人的心脏?我日复一日等待你,可这十年来你竟无一次踏足过锦棠宫!”蛰伏已久的往事在他记忆深处已然生灰发霉,此刻却因陈观澜骤然惊起。
已被打湿的翠鸟纹路宫装自他掌心传来冰冷的触感,层层繁琐下他甚至感受不出女人胸脯的柔软。
陈观澜的呼吸近在咫尺,那股萦绕在她衣襟处的苏合脂香也愈发让他头晕眼昏起来,陈锵玉额上浮出一层薄红,不知是被水雾蒸腾的热气熏染,还是因这逾越礼数的触碰而嗔恼。
“皇姐……你逾矩了。”他猛的抽回手,声音里带着刻意压低的羞恼。他推开陈观澜,水波随着他的动作翻涌,长公主已然湿透的宫装紧贴身躯,勾勒出凌厉的线条,竟无半点女子的柔媚。
陈锵玉起身走到屏风后更换衣袍,湿漉的发梢在颈后滴着水珠,顺着脊背鞭痕的沟壑滑落。“皇姐……”他低声唤她,“你明知为何我不敢去锦棠宫……别再逼我了。”自红檀门缝中飘来的穿堂风,将折屏上绘的松鹤羽尖吹的簌簌颤动,陈观澜转身盯着那道在屏风后的身影———当年偎在她怀中的稚儿已然长成健壮青年,身影在屏风后的线条愈显紧实,肌理线条恍若是起伏的连绵山峦,说出来的话也好像隔了层云纱雾霭,叫人寒心彻骨。
“我们早已回不去了…”
话音未落,屏风后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紧接着重物坠地的一声闷响。陈观澜疾步绕到松鹤折屏后,苏合脂香的余韵还环绕在她衣襟处,那香料里参杂了西域迷迭,最擅昏人心智。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