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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别过老板，穆牧便挽着韩允言往外头走。

「你们刚才聊的，我听到一些，你是主战还是主和呢？」穆牧侧着头问。

「身为臣民，主子要战，就当奋勇杀敌，主子不战，就只有全力护主，主子的主张就是我们的主张。」

「我也是无所谓，不过我真想渡河去看看，听说那里都是好山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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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牧的话才说完，就被韩允言掩住口鼻。

「别说了！」

「为什麽拦着我？我又没有大声嚷嚷！」

「你这丫头嘴巴真松！你没听见现在正强力捉拿主战派吗？」

「君不见，h河之水天上来吗？」穆牧顶了回去。「浪淘沙里不是说了──九曲h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你难道不想亲眼看看h河长什麽样子吗？那可是你爹和我爹都看过的！」

一提起淮河以北的国土，穆牧就认真起来。

前阵子，穆牧把临摹李唐老师的「万壑松风图」拿给父亲审视的时候，父亲只草草说了一句「笔意到了，韵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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