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害得他伤心了好久,对父亲来说,他的画作只是残山剩水,缺少大山大水的气魄,好像没到过那里就不能成就完整画作一样,他真想亲眼看看那陌生的地方,是否真的那麽美丽。
「妹子啊──你那麽想看,未来一定有机会的。」
韩允言没半点争论的意思,这教穆牧有气也无处发。
穆牧当然明白国家大事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而他自幼在父亲复兴国土的教训下成长的心情,对北方故土的向往又怎是三言两语说得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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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说我想看,又不是非得看到。」
「所以我说有机会。」韩允言说的轻松,表情却很冷静,觉得穆牧认真过了头。
也许是深受父亲影响,穆牧也染上士大夫气息,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话到激动处,连身後的麻花辫也跟着左右乱颤,那模样就像是跟他卯上了,非得争个是非不可。
尤其是韩允言的忍让,让穆牧融入了这短暂的兄妹感情之中,把现成的哥哥当成了出气包,尽情压榨,享受的这没有压力的任X。
他们推推闹闹地进了客栈,才发现客栈正被三十来人列队包围着。
他们穿着各sE不一的服装,个个手持兵器,看起来是维护地方秩序的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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