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难受极了,解释道:「师兄只是一时忍不住,绝对不会有下次的……」
锦暮云就着骑乘的姿势,握着自己滚烫的阴茎,在一片尿湿的床上进入白塘。
嗅着空气中的骚味,感受着腿上缓缓滑落的液体,他强压兴奋而假装温和的安抚声有点不稳:「暮云怎会怪师兄呢?没事的…不怕,放松。」
白塘的女穴软得发媚,早已被锦暮云不分日夜的进入撑大了,再也无需花上舌尖和指头的扩张,腿根一开便会欢迎那肆意的侵犯,像是下贱妓子紧咬着客人不肯放,得要屁股捱上狠狠的两记才懂自己不是来享受交合,而是要当肉便器让人泄欲以赚上两分钱。
白塘在锦暮云操进来,不是撞上,只是磨到浅浅的敏感点时便高潮了。
近日过多的高潮令女穴连痉挛也无力,明明是极致的快感也只能充其量让穴肉小小的收缩,更别説白塘的男性象徵了,早已射得囊袋空了几回,除了软软地垂着、随那侵犯的节奏起伏着,甚麽也做不到。
锦暮云甚至不知道白塘高潮了,以为师兄在迎合他,毫不留情地破开鞭挞那已无声无息地登上了极乐的穴肉,还在满意於他一顶便能畅通无阻地撞到白塘含着精的宫口,这口原是紧致无比的女穴被疼得成了自己专属的肉套子,偶而一夹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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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白塘受不了高潮期间被狠操,用那英俊无双的桃花眼明晃晃地翻起眼白来,伸出舌尖一副被弄坏了的放荡婊子模样,才令公狗似地摆腰奸着宫口的锦暮云懂得停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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