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孩子似的拍着白塘的後背,帮人理顺呼吸。
素色内襟掉至臂弯,原本白玉似的胸膛上是以吻痕齿印造成的连绵梅林,胸肉还有腰间上还有密密麻麻的青紫指痕,乳粒上挂着被吸吮过後的唾液。
白塘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声音带着前所没有的颤抖:「暮云,你轻一点,好吗……」
「不是师兄説想解蛊吗?不这样可解不了蛊,还是说师兄想一辈子带着这个女穴生活?」
锦暮云轻声细语地説着最粗俗的话。
「暮云倒是不介意师兄这样。每天我下镖回来,打开房门後已被巫蛊迷惑心智的师兄会爬过来扒我裤子,握着我的那里説想呑精,但我累死了硬不起来......」
锦暮云说着说着露出一个好看得让人看了春暖花开的笑容,然而原本已淫秽的话语变得更是不堪入耳。
「结果师兄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用穴口接尿。师兄会像母狗趴在地上,用手拉开被操松操黑了的穴,要我进……」
白塘听得耳尖发红,脸颊上的红晕要滴出血来,他想锦暮云是从哪里学的这些脏言秽语,用手盖上小师弟的嘴巴,用一贯温柔的语气説教道:「暮云……慎言。」
锦暮云看似茫然地眨眨大眼睛,用头顶蹭蹭白塘的颈侧,拉过嘴上湿漉漉的手亲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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