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锦暮云在那天夜里,为了「妓子」这个词而特地回到犯人所在的房间,红着眼用剑柄把那侮辱了他师兄的嘴巴几乎打烂。
隔天,白塘走到囚禁犯人的厢房细问一番,原本还紧闭着嘴的犯人配合无比,结结巴巴地把所用的残本和方法全盘托出,还为他昨天的口出狂言声泪俱下地説对不起。
白塘毫不在意地应下了那道歉,翻着残本,整理解蛊线索老半天才觉得怪怪的,指着脸肿得像猪头的犯人回过头问自己的小师弟:「暮云,他昨天是这个样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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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对不起,我没留意。」
锦暮云皱着眉眼一副小狗似的疑惑模样,让白塘心都软了,他轻轻拍着小师弟的後脑勺説没关系,让他快去出镖。
白塘身体有事,锦暮云当然不会出长途镖,他深夜赶回来,光明正大踏着白塘的房间顶,想揭开屋瓦看看大师兄。
然後被一早发现了他脚步声、轻斥他「胡闹」的白塘轻踏跃上屋顶後拦腰抱下来。
锦暮云乖巧地任由白塘动作,被放到椅子上座好後还用双手抱着对方,用脸埋进白塘的腰説:「我就想看看师兄,没有闹的。」
白塘嗯了一声,掌心拢着锦暮云的後颈,手指不时轻点着,这是他心烦时无意识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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