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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暮云抬头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所以师兄对解蛊有头绪吗?」
「有。」白塘用指尖轻蹭着锦暮云。
锦暮云知道白塘把「但是」呑进肚子里了,他收起担忧的情绪,勾着嘴角轻松説:「那第一步要怎样做?我们得去西南方找些花花草草吗?」
擅长蛊术的苗疆族定居西方草原,锦暮云会作此猜测是情理之中。
白塘摇摇头,思量再三後缓缓开口:「我要去象姑北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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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暮云撒娇的动作一顿。
象姑馆是男妓的巢穴,城里有两所,东馆的小倌是穿女装画姻脂,唇红齿白的模样,个个擅奏歌抚琴吟诗作对,放下红帐能以雌雄莫辨之姿供恩客玩弄。
但北馆可没有那麽风雅了,里头是高壮英俊的男妓,大多全祼待在浴汤里四处走动,炫耀展示着身下傲人资本,他们时而被瘦弱的客人领走,时而就地将客人压在假山後进入,比东馆赤裸裸多了。
锦暮云强行镇定道:「象姑馆?师兄想找甚麽?我能为师兄跑一趟。」
「我对比了不少残本,上面都提示了此蛊毒只有阴阳调和方能化解,应该是在説……与男人交合吧。师父也説先试试这方法并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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