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到馆里待几天解决一下吧。」
他的小师弟是从豪门大家出来的,虽説家道中落不得不出走谋生,但童年时期还是在娇生惯养中成长,皮肤白白嫩嫩的,平常护镖时总是説着累,要靠在他身上走。
对方大慨是做不来这种体力活,他也不舍得让锦暮云累,不舍得让锦暮云碰这不男不女的奇怪身躯。
而已不知白塘思虑的锦暮云心中警铃大作,他与白塘先前已交换信物要私订终生,被赠予的玉牌此刻正在他的里衣下,染了自己的体温。
他咬牙切齿地想,肯定是冬青那家伙想看他笑话才会附和白塘的建议。
但为甚麽师兄不考虑他,宁愿找那脏巢里的妓。
锦暮云深呼吸几口,压下那股要制住白塘,打开腿使劲奸那无经人事的小穴,让师兄不敢再想伏在别人身下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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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前坐到椅沿,那微勃的阴茎在碰到白塘的大腿後停住,在白塘不知所措地一顿时他开口道:「暮云不行吗?我会学的,师兄信我。」
锦暮云在白塘面前总是装得又甜又乖的,把手不能抬肩不能担的花瓶饰演得淋漓尽致,所以他才能籍着不成材师弟的身份守在白塘左右,一点一点渗进对方的生活里。
锦暮云认为白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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