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白塘摇头説不好,很脏。
锦暮云骨子里的劣根性冒出一个尖尖来,左臂抬到白塘眼前,让他看自己满手的淫液,几乎是撒娇地説:「不脏的,师兄替我洗好了。」
白塘被自己那母狗发骚找操的味道薰到脑袋发白,回过神来,锦暮云已经把他的双腿搁到肩上,手捉着他的腰一抬,完全暴露的穴口便对着塌顶,在师弟眼下颤抖着吐水。
锦暮云舔下去,吃得像双颊鼓鼓的小仓鼠,但他正品尝的不是壳物,是肥美的逼。
他能感受到穴口浅处的那个敏感肉粒正绷紧了立着渴望被痛爱,有点像硬起来的阳物,但这个小巧可爱湿润得多了,只要揑上一揑便能让花径抽颤发大水,是让身下人变成放荡母狗的小机关。
锦暮云垂着眼想,他应该在这穿个细银环,往上扣链——西洋处理银器的技术高超,有办法将链和环做成极幼的模样,很神奇——他一和师兄做爱,就扯着银链猛操,久而久之肉粒会缩不回去,会突出在大阴唇外,行走时的磨蹭会带来灭顶的快感,白塘会哆嗦得走不了,别説出镖了,连出房门也做不了。
到时师兄可能会发现不对劲,想把环取下来,但此时他根本不用费心思哄,他只要轻轻一扯对方两腿之间的银链。
在眼前的就不是人了,而是一头欠操的母狗。
调教得好的话,他能在房里扯着链,像溜狗般溜白塘,他的小母狗会一边爬一边红着眼尾潮喷,被按住往宫房打种时甚至会爽到用女穴失禁,完事後还会爬过来用嘴帮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1页 / 共1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