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全是骚味的、在媚肉中浸淫得亮晶晶的阳具,要是扯着头髪把尿射到口内母狗也会乖乖喝下。
锦暮云幻想得起劲,兴奋得用犬齿轻咬那个小肉粒。他从来不否认自己是变态,只是怕师兄那时会怕或伤心才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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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咬到多汁的小果实,每次咬合都会使穴肉痉挛得更厉害,将一波波的淫液往外推,被贪婪的舌尖尽数卷到他肚子里。
姿势关系让白塘的媚态在锦暮云眼下尽舒,他咬着下唇,双手扯着软枕旁的薄毡,显然是被情潮弄昏了,丢了神智只知道追求肉慾,腿配合着锦暮云的动作张得老开,爽得脚尖绷紧小腿肚抽搐。
一个英俊清冷木纳的男人却被舔成失智母狗模样。
锦暮云鸡巴勃得老高了,但他没管,手强势地控制着白塘的身体,按下对方被刺激狠了的无意识反抗,同时细致温柔地服侍那个敏感点,他知道师兄喜欢被吃穴。
白塘只知道小师弟的唇舌掌管着他的肉慾,层层填叠的皱摺被一一舔过、搅弄,软腻的舌头勾着穴口处的敏感点吸吮,爽得他不住紧夹搁在锦暮云肩上的大腿,将小师弟困在狭小的空间里给自己吃屄。
一阵莫大的酸意从女穴荡漾到耻骨处,白塘觉得下身酸极了,缺了甚麽东西狠撞自己解痒,他结结巴巴地説:「暮、暮云…嗯……进来啊」
锦暮云咬着那小肉粒,让人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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