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于金主和包养囚禁的金丝雀,这无疑有些愚弄讽刺。
床头柜上的紫檀夜灯幽暗,依稀能看见席琛半张隐在光线下的侧脸,范逸文静静凝视着,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愤懑和屈辱。
这样亲密无间的姿势,完全侵入了他内心的安全地带,日复一日,席琛就算不做爱,也默认了跟他睡同一张床。
“明天带你出门。”席琛用拇指压着他的眼角,爱不释手般摸着他的眼睛。
类似于古董收藏癖的爱好者每天打开橱柜,擦拭抚摸自己精心挑选的物件,上面的光泽花纹都细细在肌肤下淌过。
范逸文低头半阖眼,蜷缩着被褥,他叫了一晚上床,嗓子眼疼,席琛一说话他就头疼。
“是个鱼龙混杂的饭局,你若是不想,就待在家。”席琛不在意范逸文身陷囹圄被迫委身的怨恨,只要人在,供在家中的花瓶没碎就行。
“我不想去。”
范逸文回绝,笼中鸟浑浑噩噩,时不时得供金主解闷,他已经精疲力尽。
那些位高权重、人模狗样的上流人士,看他的眼神就像污秽发情的公狗,等他落单,就像垂涎三尺地扑上来,他却只字不能向席琛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5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