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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轻孰重,范逸文有自知之明。
这种得不偿失的饭局,去过几次,他就再不想踏足。
“傅家那个病秧子也到场,你认识他,当年你那朋友死了,他就跟傅家老死不相往来,今非昔比……”
席琛话语间,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他揉了揉太阳穴,他瞥了范逸文一眼,后者心领神会,爬过去将手放在他太阳穴的位置,两指并拢,打圈揉搓。
“他攀上了汪韬良这船头,成了南方研究所的所长,年纪轻轻就成了科研界的新贵,他若能和傅家和好如初,有了汪派的光环,傅参义就该升厅里了。”
范逸文知道他说的是傅浅,他观察着席琛的宽厚额头下拢起的褶皱,灵光一闪,冥冥之中有了几分异动,于是他开口问:
“傅参义升官发财,席家如虎添翼,你不乐意?”
席琛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滑到胸口处时,他撩开他的衣襟,调亮了床头灯,那对肿胀高耸的乳头有些充血,他大发慈悲解了镶嵌在上的玉环,丢在床头。
一把拖过范逸文拴在怀里:
“打探这些事,替你的狐朋狗友当信鸽还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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