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收拾,就这么混着彼此的气息歇在了榻上。第二日天还未亮,洛冰河就悄悄起身离去。
自那以后,沈清秋发现竹舍周边的看管松了许多,不再有耳目时刻关注留意他的动向,仅身上对灵力的禁制和竹林边缘的阵法仍将他扣留在此处。每日进出的侍者会询问他的喜好,给他送来精致合口味的吃食。
洛冰河偶尔会来,从不空手,有时是给他打发时间的笔墨字画,有时是时令的糕点。也带来过一池睡莲,换走了那株被薅得只剩零星几片绿叶的可怜绿植。
他们时不时厮混在一起,也许是白天,也许是黑夜,也许是布片蒙住眼睛看不见外界的任何时候。
没有人问“你会不会留下来”,如同没有人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所有的眼神或肢体接触都是欲望的导火索,有时两人只是安静地望着同一片落日,偏头不经意间的对视,又使躯壳变得赤裸。
他们不发一语,只给彼此留下默契。
某日洛冰河又去攻打某一处城池,连看守的人都少了三成。
沈清秋借机吸收灵气,冲击身上的禁锢,终于能够放开神识探查周围阵法。
因着天魔血,和对自身布下阵法的了解,洛冰河回来后即刻感知到了阵法被微末调整的异样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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