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身上灵力束缚的松动。
但他并未修复阵法的漏洞,也不去加固沈清秋身上的禁术。他只字不提,一切如常。
他做不到在终于为自己多年情愫谋得哪怕只是一片泡沫的微末的得偿所愿之后,再去通过强制留下的手段来打破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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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能如何呢,去试探沈清秋?去赌他那师尊会不会跟他撕破脸,还是为他留下。他只能假装不知道,假装他会。
所以他在许多个高潮来临的喘息间望向渴慕之人,妄图用欲望证明情意,用迷蒙的双眸将眼前之人铭记于心。
他们相处全是欲望,却不能聊欲望。他心里满是情意,却不能提情意。只能说些山水,说些吃穿,混杂着惯常的一方嘲讽和另一方反唇相讥。
日子就在这无言的默契中流淌逝去。
一个装作耳聋眼瞎,一个自以为瞒天过海。
终于又过了不知几日,那竹林中的阵法已被沈清秋暗中破解得七零八落,岌岌可危,身上的禁锢也只差一念之间的冲击便可解开。
许是大战在即,所有兵力都被调走,竹林周围一个看守都没留下,只有些许武力值忽略不计的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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