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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下楼,掐了烟,勾了勾食指。
做戏要做全套,沉孟吟自然配合。
在沉司衍直勾勾的注视下,三两步下了楼,佯装睡眼惺忪,打着哈欠窝进他怀里。
沉谕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抚着她的长发,在发顶吻了吻,“昨晚睡得好么?”
“不好,”沉孟吟摇摇头,眼神无辜又调皮,“累。”
沉谕之笑出声,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
沉孟吟怕痒,直往后躲,睡袍领口敞开,露出脖颈上的红痕。
沉司衍自然是看了个正着,拧着眉,抿了口茶,捏着杯柄的手指徐徐收紧,恨不能立马将沉谕之碎尸万段。
阿吟,为什么?
为什么你面对我的时候就是避之如蛇蝎?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他心狠......
或许他也可以像父亲一样锻造一副黄金牢笼,不,是更精美,更先进的牢笼。
明明心中堆迭的怒意已至爆发,可面上却沉稳依旧,他清了清嗓,自然而转了话头,“谕之,以前因为受父亲控制,我......不得不对你动手,现在父亲病重昏迷,孝道大过天,过去的事希望都能一笔勾销。作为家族接班人,我很欢迎你回来帮我一起经营公司,你有什么需求也可以提出来,只要能办到的,我都会补偿你,只希望你能消气。”
“哦?”沉谕之捧着沉孟吟的小脸,手感真好,又软又嫩,只一味专注地品味着她猫一样慵懒的神情,全然不看沉司衍,“大哥觉得能补偿我什么?”
沉司衍义正严词,“我知道你现在缺钱,也缺一个施展抱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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