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力撞击她的身儿,身后书案随着撞击不断向后移动,蜜浆似决堤而出,他狠厉出入间满室的唧唧水响。
她浑身发软,背后虽有他的大掌隔着,仍是在擦碰间撞青了几处。
幸而他又换了个姿势,将她双腕解开,仍坐回椅上,扶着她的脊在他跨上骑动。
她一双藕臂死死勾住他的脖颈,因他下身大肆进出,似要捅破她一般狠狠顶送,下下入至花房。
她死去活来好几回,下身都麻了木了,他仍未有射意,她眼都有些泛白,遂狠狠咬他肩胛。
他肩上吃痛,扳过她的头,见粉唇上那齿噬出了血痕,却仍咬牙不敢启口,禁不住凑过去,用舌头撬开她牙关,吞她口津,尝到了她的味道,他的血。
他上头喂她自己的津唾,下面将自己的精水灌了她满腹。
这回可是他脑中清醒、光明正大的主动白日宣淫,王大人似乎从此抛开了那点假道学,也似是撕破了道口子,那之后再也不管白天黑夜,兴致来了就弄她。
他似是得了趣,十日里倒是有一两日过来,回回都在肏穴。
他来的多了,又增派了两名丫鬟,他不在时,便服侍她整弄裙钗,香薰鸳被。
一回他来了,丫鬟们铺陈衾枕俱各完备,他闻了被褥熏香,忽地问了一句,怎么换香片了?
那之后换了几次他都不顺心,因炎夏不用香也清爽,便弃了熏香。
王之牧再来时,发觉枕席之间别有一种熟悉的异香,似兰非兰、似蕙非蕙,他每与她贴体交欢时,耳鼻间便是闻嗅此香,这才满意。
姜婵道,他真是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