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女孩缩在角落,生着气又因为犯错而心虚地不敢看他。
以徐谨礼的身高俯视她的时候,感觉她好像在瞪人,等他抬起女孩的下巴,才发现她眼中的慌张。
他的语气有点严厉:“今天为什么不听话?”
该有的规则意识肯定要有,得让她意识到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尤其现在还在特殊时期。
水苓想起她打破玻璃的那一瞬间看见徐谨礼正在为别人疏导,对他的手套有很大的意见,这是别人碰过的东西,她犟着别过头,要躲开他的手。
徐谨礼眼中的女孩现在就像一只难管的小狗在闹情绪,什么都不说,还要对人发脾气。
他一把捏住水苓的脸,语气冷淡:“我现在没有时间管教你,不过该给你长点记性。”
徐谨礼覆住她的额头,没到叁秒,女孩就从他手心滑落,软瘫着半跪在地上,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地呜咽着。
这是徐谨礼操控精神触丝带来的影响,不会让她疼,但会让她难受。
这种生理性的饥渴对于别的哨兵来说或许是奖励,然而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水苓来说,她只觉得难受,并不知道该怎么做。
徐谨礼看着瘫在地毯上发颤的女孩:“这次再出去乱跑,回去我会给你买条‘狗链’戴着,不想当狗就听话点。”
水苓难受地去抓他的裤脚,男人抬腿后她的无力的手指也跟着滑落,看着他走出门去。
饥渴欲让水苓不自觉地夹紧腿咬住下唇闷哼着,女孩的呜咽声在空旷的疏导室内回荡,头昏脑胀却又无力解决的状况让她没法想其他任何事,甚至都忘了身后还有一扇门。
徐谨礼在主席办公室接受主席的怒火和抱怨,问他怎么不给实验级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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