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做任何措施就把她带出门。
今天隔壁区来参观,出了这样的事,闹到上面去对于整个区都会有很不好的影响,徐谨礼也深知这一点,没有反驳主席说的任何话。
等她发泄完情绪之后,徐谨礼缓缓张口:“社会化不是程序的和机械的,我在教她做人,不是为了训练出一个类人生物。不过这件事是我考虑得不够周到,给你添麻烦很抱歉……”
主席是他生母的朋友,徐谨礼的父母都在末世之战中去世,在他成人之后,受到主席很多照顾,所以在第一次面对别人都不愿意做的安乐死仪式时,他很快就答应了主席,也几乎不会反对她的决策。
“……至少给她戴上狗链,不然她离开你的视线范围,难保不会出现别的问题。今天打碎玻璃,明天万一打人怎么办?”
“我会看好她,下次不会有这样的问题。”
主席气不打一处来,皱着眉甩手让他走:“你自己看着办,反正耽误的是你自己的前程。”
徐谨礼在出了办公室门之后,快步回到疏导室,站在门口时停顿了两秒,而后用向导证开门。
一只雪豹在他踏进门后低吼着,眼神闪烁着锐利的杀意,獠牙展露、肌肉在银白色的皮毛下绷起,尾巴高高翘起。
黯淡的光线中,白尾海雕展翼在雪豹头顶,尖锐如刀的喙溢出啸声,每一根羽毛都怒张着,每一次张合扇动都伴随着空气剧烈卷动的风声。
徐谨礼收回自己冒出来的白尾海雕,弯腰半蹲着伸手向雪豹摸去,它低吼着后退,威胁的表情松动,逐渐变成呜呜声,跳到水苓身后。
女孩半阖着眼看他,徐谨礼摘下手套,手背轻触她的额头,水苓陡然娇哼一声,身下流出一汪水,拉住他的手缓了会儿,在喘吁不止时咬上去。
温热、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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