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之前,我在思考这会是一篇什麽样的故事;又显得我和翁怡是怎样的人。
我该用哪一种口吻描述最适切?
「明仪,如果你哪天写了我的故事,请务必记得那是片面的。是你以偏概全、虚构而成的。没有人能全盘了解一个人。故事中只是刚好有一个叫做翁怡的人,她不是真实的翁怡。」
「我知道。她是翁怡,但不是真实的翁怡,她只是活在我的想像里。」
「活在想像里的翁怡......」她掌间书本翻页,「那让她在清晨如愿被一杯热美式暖胃吧!」
我曾幻想过七十岁的翁怡和我。白发苍苍佝偻驼背的二人,久居满是消毒水味的双人病房。乐观点想,也许有T力耕种花草、做生态志工、学些才艺,每周日参加乐龄聚会。边泡茶边大论生老病Si,藐视岁月的我们,应该会不停说地狱梗,说什麽一路玩到挂。
我妈都还没五十,你们怎麽一下子就跳到七十岁啊?那年还没开始环岛的高宇问。
翁怡笑得灿烂,朝他伸出手,你看嘛,因为我和明仪的生命线都很长,听说会长命百岁。於是好奇心旺盛的高宇也摊开手心,看了眼自己手相,然後脸sE惨白说他才不信这种玄学。怪力乱神。
他不信。不信才好,我就是太有自信翁怡的漫漫人生始终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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