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年的除夕,屏东车城。
翁怡在新买的每张春联後贴上双面胶,陈旧而四方的「春」字已经泛h,我用指尖撕去,除旧布新。外头刮风,铁皮轰隆作响,几块红砖挡住水塔铁门,地板还是一层风沙。
「刚刚在楼下,我妈说谢谢你送的礼盒。还说你太客气,下次空手来就好。」
「送大黑松小俩口真的适合吗?下次我应该要送水果礼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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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拘谨了。」
「你怎麽和大家说我?」
「没有家乡可以回去过年的朋友。」
翁怡光着脚丫缩坐在木椅,姿态是一团慵懒的猫。她长卷发如瀑披泻在椅背,午後yAn光下波光粼粼。一条给予祝福的冥河。她眯起眼,似笑非笑,「失望吗?」
刺到眼的浏海不听劝,指尖是香水红包袋的味。「我喜欢这个回答。」转身,我继续贴春联。
我和翁怡分到的房没有窗帘,玻璃窗非常透光,翁怡从二楼翻出薄毯,再用晒衣夹固定两端,勉强能遮yAn。床垫、棉被尘封许久,我拿去院子曝晒,翁怡打了个喷嚏,说糟了,我们要偷走一百零八分之一个太yAn才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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