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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惊澜没有急着说话。
他听着,掌心压着方向盘,眼神落在前方路面,却已经从那只水獭的模糊画像里,想象出了它蜷缩着的样子。
公交车驶过一个缓弯,他轻轻拧了拧方向盘,像是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他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来,仍旧是带着点地方口音的普通话,却不再迟疑。
“……我哥家的孩子,小时候,也让我们怕过。”
韶水音抬起头,有些意外。
“那时候不到一岁,医生说,他头顶那个……‘囟门’闭得太早了,得开刀。我们一大家子,谁都没经历过,听见要动脑袋的手术,都懵了。”
他话说得慢,不为了斟酌,而是让每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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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嫂子……天天哭,眼睛都肿了。我哥也急,从来不说话的人,有天晚上我起来上厕所,看到他坐在客厅黑灯里,抱着孩子,不吭一声地流泪。”
公交车内光线昏黄,那一幕随着他叙述落入夜色里,像是城市之外另一段沉默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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