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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孩子进了手术室。几个小时……我们坐在走廊,都没敢出声。”
他顿了顿,轻轻吸了一口气:“但孩子熬过来了。恢复也快。现在六岁了,蹦跶得比谁都凶,天天在我们家爬上爬下,还老学我哥说话。”
说到这儿,他转过脸,用后视镜扫了一眼韶水音。
她还红着眼,泪水没擦干,但神情安静下来,像一池刚刚平静的水。
温惊澜没有笑,只是轻轻收回视线,低声道:
“……我不懂水獭的病,也不知道那只小家伙能不能好。”
“但有的孩子……就是能熬过来的。”
“她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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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鼓励”。
而是在一场沉默的悲伤里,两个不善言辞的人,以自己的方式相信并共守着一个生命的可能。
车厢轻轻摇晃,像是夜色里一艘缓行的鲸鲨,载着他们两颗善良的心,驶向还不确定、但也许会出现的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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