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妻也备了些伤药,虽不是良药,却也有些作用,爱茉见柳云尚伤处甚是不便,便替他敷了,末了,又将那白布细细缠好。只是每缠一次,便要双手环住他一回,加之他身上的书墨香气混了酒味,几次下来,爱茉不觉间已微有些耳热,于是手上一滑,竟是半晌也打不好结。倒是柳云尚接了过去,系好。
包扎好了伤口,相处起来倒与刚才不同,淡淡异样的感觉浮动在二人之间。
爱茉只转过身去,定了定神才道:“今日之事爱茉有诸多不解,还望公子赐教。”
柳云尚不语,爱茉这才转身看了他道:“苏默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阴谋揭开,一切皆为泡影……
只有相思无尽处2
大约十年前,西北一场战事打了约有三四年,先是外族来犯,边境告急,接着是抵抗外敌不利,屡屡败北,然后就是年轻的魏王苏远山奉命出征。一连三年,他不仅夺下了被外族侵占的城池,还率领大军荡平西北。一时间,朝中上下,街头巷尾,处处传倾着魏王的名字。西北一战,不仅让这位默默无闻又年轻的郡王名声大振,也让朝中的众臣彻底臣服。
可流言也随之四起,有人传言魏王手握重兵,早晚会逼宫而反,也有人说,魏王虽是异姓王爷爷,可祖上当年也曾随元帝东征西战,甚得军心,此番小王爷出征,早有当年的将领暗自接应……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魏王早料到朝中会有此等传言,于是战事刚定便借母亲妻子病逝之由称病不起,皇帝听说,忙派出御医赶来,说是为了治病,也是为了探他是否真有忤逆之心。可是御医到时,却不知道,他们所诊治的却并不是魏王本人,而只是一个与魏王极其相像的替身。而魏王苏远山,已着便衣离开。
魏王一病不起,战事全靠边关的将士,御医束手无策,皇帝想召他回去,却屡被以“王爷病体沉重”为由推绝,加上战事松松紧紧,于是这一拖便是三年。
三年时间,“魏王”缠绵病榻,而苏远山却化名苏默,在邺城君家的大院里做了三年的教书先生,与他朝夕相伴的,是君家唯一的女儿——君爱茉。
茅屋内如豆的灯光下,柳云尚将陈年往事娓娓道来,一桩桩都仿佛冰刀雪剑刺在爱茉的心上。
“原来如此……”她闭上眼睛,脸上流的已不是知是血还是泪。
明明暗暗中,柳云尚的脸色看不清楚,却听他放低了声音道:“清凉山别后,我派人查了那些侍卫的来头,却是没有想到是魏王的指使,本想早些告诉你,不曾想……”他顿了顿,这才道:“不曾想有事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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