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留下的车辙印,没有别的人。”
跪着?檀韫若有所思,说:“何百载得罪的人不少,一朝失势, 被人除去也不意外。只是坐着马车去杀人, 这人倒是半点不将何百载放在眼里。罢了, 辛苦你跑一趟了,且回去吧。”
“卑职告退。”应知早回礼,转身退了出去。
檀韫叫来翠尾, “世子爷今日在做什么?”
“今日一早去刑部拿了一摞卷宗,回府后就没再出来了。”翠尾说, “可要我再派人去探探?”
檀韫想了想, 说:“取一壶清心剂给世子爷送去, 让他夜里早些睡,别胡思乱想瞎来劲。”
“是。”翠尾行礼,轻步退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是观进来询问,说:“太后想见您。”
“不见。”
*
世子府,书房。
翠尾奉上清心剂, 说:“这药从前世子爷也喝过,没有不能喝的, 因此小爷又命奴婢送来一壶。这些时日世子爷心绪烦,喝一剂,夜里好眠。”
他将檀韫的原话说了,便行礼道:“奴婢告退。”
傅濯枝点头,一旁的傅一声便上前送翠尾出去。他拿起桌上的清心剂,是白瓷圆口壶,瓶身有一句佛经,是檀韫的字。
一切唯心造,万般不由人。
傅濯枝摩挲着那些个小字,莞尔一笑,将清心剂一饮而尽。他合上准备通宵达旦翻看的卷宗,洗漱更衣,早早地睡了。
床帐外留着金莲灯,锦被下似乎还留着檀韫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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