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以后竟变得浑身乏力,实在是不寻常。
想着,赵真道:“上次饮酒,你寻来的那些酒里可有会致人乏力的?”
赵真突然又提起上次的事情,沈桀心头一慌,忙解释道:“绝对没有!我是不会害长姐的!”
赵真疑惑的看了眼他,道:“我没有怀疑你,只是问问,你一会儿命人将上次喝过的酒都再寻一坛送过来,里面怕是有我喝了脾胃不适的,以后要避着些。”
沈桀闻言忙起身道:“子澄这就去办!”说罢人便转身出去了,好像有十万火急的事情等着他。
赵真微微蹙眉,不面对这个一直信赖的弟弟产生了疑虑,要不说陈昭是个手段高明的人,随随便便一句话,便让她对她这个义弟生了疑心。
*
明夏侯府。
此时的付允珩一脸的苦大仇深,边扎马步边看书,抬眼瞄了下不远处低头批阅文书的陈昭,他好似脑顶长了眼似的,他一看他,他就立马抬头瞪了过来,付允珩忙低头继续埋头苦读。
谁能想到啊,他随便这一请请了这么一尊大佛回来,这尊佛不是别人,就是他血亲的外祖父,本来仙逝了的太上皇。要不是上次需要他装病,他这九五之尊的外祖父还要在他身边潜伏呢。
我的亲娘哦,您怎么就有个这样的爹呢?现下外祖母也不知道他这般苦楚的境遇,伸冤都没处去!就算是抱他那皇舅舅的大腿,皇舅舅还自身难保呢,说不定还要骂他把外祖父引了回来。
这时丞相安排在陈昭身边的亲卫匆匆进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陈昭眉心一蹙,道:“让人盯紧了。”
亲卫得令退下,陈昭在手下的文书上又写了几笔才合上,将批阅好的文书锁进铁铸的盒子里,走到付允珩面前。
付允珩立马抬起一张献媚的脸,可没了当日那个跋扈小侯爷的样子。
陈昭对他温和一笑:“珩儿,想你外祖母了没?我们去看看她如何?”
知道自己是被利用,但付允珩立马乖巧点头:“想了,特别想,恨不得立马到外祖母面前去!”万万没想到,他那个小表姨,竟是他亲亲的外祖母,他当时还调戏了她呢,想他外祖母当时没一掌劈了他,是真心宠爱他。
陈昭对他满意的点了下头,回屋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重新将面具戴上才同他出府。
付允珩瞧着他这细致的模样在心里腹诽:戴面具洗什么脸啊,外祖母说的一点错也没有,穷讲究。
两人随着带路的护卫先一步到了明月居候着,这里是赵真的产业,而路兴源早年便在这里当管事,他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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