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民间偏方,竟然提前便有了,圣上调弄抚触时发现之后,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本来是该养育孩子的口粮,却都被天子强占了去。
圣上闻言也不生气,反倒是起身俯下将郑玉磬抱到了内室,他晨起见她睡得还好,不忍心打扰,现下她这样娇滴滴的模样,却正好用来欺负。
“选上来的妃嫔再好,也比不得音音,朕总归是最疼你的,”圣上含笑道:“欠的次数暂且算着也好,朕先来讨些利息,音音可不许吝啬。”
她惊慌失措,哪怕是面对很多回天子这般强硬对待也没办法做到彻底麻木,只能拽紧榻上的枕头,把自己像是吐火罗赠送给圣上的鸵鸟一样埋起来,祈求这一桩事能尽早过去。
圣上疼惜美人,但这个时候郑玉磬哭起来圣上倒不会放过她,他的音音怕羞又娇气,旁的事情依着她也就算了,这一桩再千依百顺,堂堂天子,难不成还当真要做个和尚?
然而显德却在外面轻轻击木,提醒里面忘情的天子,他是个内侍,尽管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可也清楚以圣上待贵妃的恩宠里面怕是一时半会消停不了,圣上急切些还好,若是哪日得了空闲,还要命人送酒进去,叫贵妃自握了去蘸酒服侍正在批阅奏疏的圣上。
——圣上曾经因为二殿下和四殿下流连妾室而斥责他们过于在风月上用心,但实际在这上面,诸位皇子并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圣人,大皇子妃又在外面求见。”显德叫出口的时候没由来地觉得别扭,太子被废,他的妻子的称呼也相应发生了变化,“奴婢按照您的吩咐去说了,可皇子妃如今正跪在外面,实在是有些不像样子。”
郑玉磬不知道宁越有没有备给废太子妃的礼物,可是她急于摆脱圣上,倒也顾不得这些细枝末节,连忙将襦衫塞进了长裙里,系衣带的时候手都在微微颤抖。
“太子妃来过了,枕珠她们怎么也不知道来通禀一声?”
郑玉磬一叠声地让人进来为她抿发,瞥了圣上一眼,她颤音犹存,嗔怪也带了些叫人意动心酥的婉媚:“孩子们来了也没人告诉我,咱们这样做长辈的这时辰还避着人,叫人笑话死算了!”
“是朕不叫她进来的,”与之相比,圣上反而多了几分从容镇定,他淡淡道:“辰儿毕竟与当初的你有些过节,又是被废了的,朕不愿意音音为难。”
太子觊觎皇帝的位置与宠爱的妃子,这话听起来就荒诞至极,想想偏帮着太子的张贵妃还知道此事,甚至为此而优待郑玉磬,圣上心里自然是更添了一分不痛快。
若太子不是孝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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