眈眈的人类,萧明稷娴熟地在她柔美细嫩的肌肤上按压擦拭,却还有些不足似的,握住她的山峦轻抚,同郑玉磬低声说笑:“真是该罚,郎君今日没有沐浴,暂且饶你一次,回去吃一回玉的便罢了。”
郑玉磬略含了几分无奈地啐了他一口,但又只能任由他伺候穿戴整齐:“你真是无赖死了,怎么就这么惦记那个……好了好了,等回了立政殿,叫人拿过来就是了。”
“说来朕听闻谏议大夫家中的次女近来新寡期满,她父亲是不愿意叫她守着的,因此私下托了朕,想要请朕与皇后做月下老人,”皇帝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停歇这样的心思,淡淡道:“音音以为秦卿怎么样?”
“鳏夫配寡妇,倒是正相宜,三郎便是这样的心思罢,”郑玉磬稍微蹙了眉,这两年她不是没顺从皇帝的意思给人保过媒,但是秦君宜私底下说起来的时候都拒了,“圣人愿意就自己去说,省得我做起媒来人家不中意,三郎又要疑神疑鬼的,觉得我是想偷偷见外男。”
天子赐婚原不能推拒,但在秦君宜身上皇帝又不好用强,他表面上答应郑玉磬,如果秦君宜愿意,可以在适当的时候见皇后,平日里秦君宜倒是还很知进退,等闲不敢往后宫来见她。
然而每回他有了合适的贵女,秦君宜都免不得要到皇后面前卖一卖可怜,惊天动地咳上一回,说他没有几日活头,不愿意耽误旁的姑娘。
可能还要装模作样地乞骸骨,勾得皇后追忆往昔,连连叹气,夜间待他这个正经夫君也不亲热了。
但是他要是真的命不久矣,为什么不能早早咽气,还要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在朝中晃帝后的眼,还不是打着等自己驾崩,谋划着与太后重修旧好?
“朕说也好,左右人家家里的女儿也不愁嫁,他不愿意尚且有别的青年才俊,”萧明稷笑着应了:“看你困得这个样子,在这些小事上看得还这么清楚,咱们也该回去了。”
枕珠和万福早就习惯了圣上时不时的兴致,见圣上搀扶郑皇后从芳林台下来早早吩咐人回宫预备沐浴汤泉,皇后醉意犹存,她在宴会上饮的不多,面颊嫣然,脚步却有几分酩酊大醉后的虚浮,鬓边步摇微微晃动,摇曳生情。
今上饮了更多的酒,却只是闲适地一手搭在皇后的腰间,含笑嘱咐道:“音音慢些,长夜漫漫,朕又不急着回去看。”
除却新婚燕尔,两人依旧是分浴的,浴池容易将人浮起,没有素日脚踏实地的感觉,适合放空休息,她不愿意在那里叫皇帝趁着自己神思略有些混沌的时候再被骗着来一回。
萧明稷偶尔能有一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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