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肆道:“并无不同。”话落不等符柏楠言语,压着话尾又道:“主父,白记之事已有眉目了。”
符柏楠嘴边的话生生吞了回去。
“……讲。”
“白记当家人白隐砚时年二十有三,五年前忽然来京开起白记,属下着人查证了她的户籍,她原籍苏州,为当地大户白家长女,因家中大火逃难来京,但属下派人详查后发现,白宅实存,可他家长女早在出生三月便已夭折,家中大火更是子虚乌有。”
“……”符柏楠道:“可查到她的师门?”
符肆一顿,道:“未曾。”
“……”
符柏楠垂下眼帘,阴影中看不清神情。
一片死寂中,符肆的声音静静响起:“主父,您与司公,并无不同。”
静默良久,符柏楠抽出佩剑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