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酸和辣。在放土豆之前爆炒了一些肉片,以致土豆和饼都带着一点清淡的肉香。饼条看起来还是自家烙的,泛着微微的金黄色。
吃完饼后付账,一份加荤的饼才四块钱,郑砚有点意外,心想这么好吃又便宜,明天走的时候多买几锅。
回到房间,帅助手趴在床头的插座上充电,水壶则卧在帅助手身上瞌睡。听到他进来耳朵动了动,两爪捂住眼睛,喵了一声。
郑砚放轻脚步,慢慢躺在床上,摸摸水壶的脑袋,睡觉休息。
白天太过疲惫,一夜好梦。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被一阵轰隆隆的机器声吵醒,不耐烦的用枕头把头卷起来,噪音冲锋陷阵的透过枕头,钻进耳朵里。
郑砚猛然坐起,因为睡眠不足眼中充满戾气,扯开窗帘一看,天边泛起鱼肚白,旅馆对面的工地开始上工了。
夏季天长夜短,郑砚拨开手机一开,才五点多。
一个好觉都不给我!郑砚挂着两只黑眼圈,头顶悬着一坨乌云,一脸苦大仇恨,千金难买一笑的下楼。
旅馆已经开张了,老板娘关姐优哉游哉的荡着二郎腿,见他下楼,热情的说:“小哥起得早啊!不多睡会,现在还没六点哪!”
经昨天之后,她对郑砚的印象极好。
郑砚烦躁的抓抓头,往外看了一眼,无力的说:“怎么睡啊。”
关姐探头一看,表示理解的说:“对面赶工程哪!两班倒,早上五点就上工了,吵到你啦?”
她回头看郑砚,白净的年轻人坐在旅馆的沙发上,头往下一顿一顿的,已经睡着了。
关姐失笑,不再说话。
八点钟的时候工人下班,从高架上下来,来吃早饭。
因为挨着汽车站,附近有许多小饭馆。卖豆腐脑卖烧饼的,吆喝着卖米粥卖豆浆的。
七八个小青年穿着吊裆裤,耳边打着一排耳钉,后面露出半道股沟,吊儿郎当的荡悠过来。
牛仔裤刻意用剪子剪出豁口,露出黝黑的肌肤,夹着屁股往炒饼店一坐,潇洒的一甩和下巴齐平的刘海,叫道:“麻子脸!大份炒饼,手脚快点别放辣,可给俺们饿死了!”
被叫做麻子脸的正是昨天一脸胎记的女人,她惊恐的缩起脖子,脸上全是愤恨。她伸直脖子往工地方向看看,片刻后失望的垂下头,一边掉泪一边削土豆皮。
外面的小青年抖索着腿,跟朋友说:“我一会去换发型,你们说红的酷还是蓝的酷。”青年摸摸自个的爆炸头,“俺今天在家族里看到群主照片,头发弄成个大刀,可好看了,不知道咱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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