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头店有没有这技术。”
白发青年说:“俺昨儿也见了,真的老酷滴了,这人哪,还得往大城市走,俺娘她们那群老娘们整天嘟囔我,根本不懂啥叫时髦!”
几人都是心有戚戚焉。
白发青年摸摸肚子,探头看一眼店里,一下巴的不耐烦——刘海太长太厚看不清脸。一脚将矮凳踹个跟头,嚷嚷道:“你他娘会不会快点,哭你娘啊哭,你爹我还没死呢!臭娘们,吃你的破饼是看的起你!”
麻子手一抖,刀刃切到手指,小刀极为锋利,立时削下一块肉,鲜血顺着手指往下滴。
那青年十分眼尖,一抬头看见土豆盆里淡红的血水,更加愤怒,起身就将土豆和水,并着菜盆一起扔出门外,白滚滚的土豆在地上跑了几步。
“你他娘有病?你想让爷爷吃你的血啊?脏不脏啊!再给我传染一脸麻子!真是丑人多作怪,丑逼!”
刀口很大,缺块肉的手指还在持续滴血,麻子仿似并不觉得疼一般,手指紧紧攥住,用力遏制心中奔腾的恨意!
为什么!为什么!
我凭什么低人一等,承受比常人多出几倍几千倍的欺辱和嘲弄!因为我长得丑?可那是我能选择的吗!
几分钟后,她手指一根一根松开,脸上泪痕已干,麻木的从厨房背出一袋土豆,一脸的无力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