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拦下,“老丈,小子既然能说出这大周律,可一试,保住陈兄弟的命。”
“真的?”陈清的眼里闪起最后一丝火苗,眼前的人,怕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很快,就消散了,“我也是秀才啊,还是没用,你能做什么?”
周元宁慢慢道,“小子不才,是个举人,如今进京,是为了去国子监求学。”国子监可不是什么举人就能去的,能去那里的举人,不是乡试是头几名,要不然就是极受主考官看重。
陈清见周元宁如此年轻,二十上下,就能取得如此成就,家世肯定非比寻常。
陈清赶忙要行礼,“您是举人老爷啊,还请老爷救命。”
“老丈,您还是先坐下,细细讲来,陈兄弟或许还有救。”周元宁见茶有些凉了,让佩秋又斟了一杯,复又放到陈清的座前,佩秋道,“您先喝杯茶吧。”
陈清缓缓坐下,双目微闭,似在想些什么,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端起茶盏,抿了几口,终于说出几日前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