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蒋姻没有说什么,只是咬唇躺在床上,拿绝望且幽怨的眼神将宁阔深深望着。
宁阔果然受不住了,强压着心头怒火,柔声抚慰道:“放心,我一定会把人揪出来,给你们母子一个交代!”
陶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就那么确定是“母子”?说不定是“母女”呢!
一炷香的功夫后,俞本才拔完针,起身告辞,宁阔许是因为在担心蒋姻,只简单道了谢。人又是自己请来的,陶晴有些过意不去,赶紧起身上前一步,郑重表达了诚挚的感激。
宁阔在旁边凉凉地看着,见人走远,才板着脸说:“即使是在府里,也还是随身带着丫鬟的好。”
陶晴心里有事,听了这话也没在意,过了半天才回过味来,是对自己说的,于是点头应下。
茵翠正将煎好的药端进来,宁阔看了陶晴一眼,接过盘里的药往床边走去,一勺一勺地喂蒋姻服下。
别说,二人动作配合得还挺默契的,看他们如此亲密,或许还有什么私房话要说呢,陶晴是个知情懂趣的人,生怕扰了屋里的和谐气氛,便带这语秋退出来,回悠远居去了。
晚上,陶晴一个人在屋里,念着出了这样的大事,府里接下来的几天怕是都没有安宁了,还是趁早将事情理一理,未雨绸缪的好,可还没研究多久,就没了心思。宁阔应是要留在绿茵苑安慰蒋姻,难得屋里清静,她索性挥退下人,拿了书来翻着看,看书是只要将故事读明白即可,是个不费脑力的活,即使这样她的思路还是好久跟上书上的故事发展。
宁阔进来见她正在看书,连有人进来也不曾发觉,自下午就窝在心里的那股子情绪有翻腾了上来,他也不走过去,只是远远站着,脸上挂着疏离的冷笑,拿眼角睨着她道:“府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竟还能看得津津入味,真是好兴致!”
陶晴好不容易才暂时抛开一脑子的烦心事,进入到故事里,不想屋里忽然想起这样突兀的声音,被惊得手上一抖,借着烛光抬头去看,见他眉毛紧皱,一张臭脸上净是不满。
她仔仔细细将白天所做所说反省了一遍,也没找出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惹到他的事,可碍着符悠容的性子,嘴上只好说:“是,你责备得对。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是我管家无方的缘故。”
按说她如此爽快地认了错,他应稍稍消气才对,可实际上他的怒意却不减反增,“你也晓得是你的错?那就做出知错的样子,不要窝在这里逍遥,更不应说些冠冕的话来敷衍我。”
本来,因为被刚刚的话吓到,她就有些不满,不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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