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我来了。”
吴越暗骂了一句马克你咋不去死,说:“我不回去,都被开除了还回去干嘛?”
赵忱之找到了孙江东遗留的塑料椅子,坐下来说:“我没开除你啊。”
吴越“哗啦”一声坐起来。
赵忱之说:“我只是给了你三个月的观察期,如果行为还得不到改善的话,就开除。观察期间你的工资暂时停发,只保留实习生生活费补助。”
“补助多少?”吴越问。
赵忱之说:“这种细枝末节我哪里知道,问财务部吧。”
吴越怒道:“什么鬼观察期,我辞职了!”
赵忱之说:“不行。”
“怎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赵忱之皮笑肉不笑,“不到两个月前你还对我说想当总经理,如今不想遵守承诺了吗?”
“不当了!”吴越躺下用毯子将大腿盖严实,满脸郁卒地说,“你这个人烦死了,喜欢无缘无故举着大棒把我揍一顿再塞颗糖,你不累我还累呢。你走吧,让我清静点儿!”
“我无缘无故?”赵忱之离开椅子,欺近铁丝床,“昨天是谁信誓旦旦说‘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的?你知道上午我在西饼房看见了什么吗?你知道让皮埃尔布置现场向来走红磨坊路线吗?你知道马克那神经病献上了哈达还差点儿给我摩顶吗?”
吴越底气不足地劝告:“有话好说,不要摸我,没见我哆嗦么?”
赵忱之问:“激动的?”
“害怕的。”吴越将他的手推开。
赵忱之直起身子说:“回家吧,然后想想怎样检讨自己。”
吴越再度拒绝:“既然要辞职,我也不打算继续住你家了。细想我也没东西落在那儿,似乎就一支牙刷,留给你作纪念吧。”
赵忱之什么也没说,他围着钢丝床左右看看,突然勾起嘴唇,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吴越的毯子扯了!
吴越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惨叫。
赵忱之举着薄毯,显然也很震惊,他阴沉下脸问:“内裤呢?”
吴越躺也不是,坐也不是,当然站也不是,他只好蜷成一团怒道:“都他妈告诉过你了,被陆军总院的专家扒啦!”
“他连你的内裤都敢碰?”赵忱之问。
吴越叫道:“他是医生,别说内裤,内脏都敢碰!”
赵忱之将毯子还给了他。
吴越生气地一把扯过,飞快地围住了下身,愤怒至极地说:“我要走了,离你们远远的,一个个都他妈随意玩弄人!想看裸体去美术学院啊,老子每周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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