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义务服务呢!”
他刚要跳下床,赵忱之一个箭步冲过来抱起了他:“别下来,地上有钉子!”
吴越被他像个孩子似的托在臂弯里,平时想想还好,此时可是光着的!他脑中瞬间冒出诸如“浪里白条”之类莫名其妙的词,脸顿时又涨得绯红。
“美术学院?”赵忱之问,“真的?”
“假的!”吴越吼。
“假的就好,如果是真的,恐怕我要生气。”
“你生什么气?!”
“我是总经理,想生气就生气,你说我生什么气?”
“我怎么知道你生什么气?!”
两人说了会儿车轱辘话,在吴越恼羞成怒的临界点,赵忱之终于决定往外走。
他一边抱着吴越,一边看着脚下,显得小心翼翼:“就算内裤能说得过去,那鞋子又怎么解释?为什么给你一并脱了?”
吴越尽量不去贴着他,维持着很辛苦的姿势,半天才回答:“……这大概是江东的习惯,因为尸、尸体躺在解剖台上,一般都不、不穿鞋子的。”
赵忱之问:“你为什么梗着脖子?靠我近一些好了。”
吴越怒想:因为我没穿衣服,再近一些你的嘴唇他妈的就要碰到我的……的……的……的什么了!
赵忱之说:“但是这样我不好走路,你始终有一个向外拉扯的力,让我很难平衡。”
吴越只好把身体略微矮了下来,为了避开敏感部位,转身轻搂住了他的脖子。
两人贴得极近,吴越能感受到赵忱之的鼻息。他开始后悔刚才把毛毯全围在了下身,当赵忱之转头看方向,鼻尖终于无意间触碰到他的下体时,吴越松开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脸。
“别往外倒,小心一摔两个。”赵忱之提醒。
“……”吴越说,“别……别说出去……”
“嗯?”赵忱之没听懂,他笑问,“你为什么出汗了?”
吴越松开手,恢复了凶巴巴:“别胡说,我吓得手脚都冰凉了。赶紧走吧,免得被人看见!”
赵忱之问:“万一被人看见了,该怎么解释呢?”
吴越说:“麻烦你别废话了,这情形解释不清楚!快走,万一被派出所发现就不好了!”
两人逃回车边,吴越迅速滚进车后座,催促说:“快开!在车里更解释不清楚!”
赵忱之失笑,心想你明明又没做贼,紧张什么?即使假戏真做了,又能怎么样呢?
“你虽然没穿衣服,但我穿戴整齐,所以很好解释啊。”他说。
吴越十分没好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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