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瞄着对面的爷呢。
两人虽对面坐着,那眉眼间却很有些官司,柴世延笑眯眯瞧着玉娘,心里知道,玉娘这话哪里是说给董二姐的,分明就是说给他听得,话里的意思,是说他偏听偏信妇人之言呢。
柴世延何曾把个董二姐放在眼里,那时不过贪着她的身子,不舍丢开,纳进府来才觉有些不妥,且为着她跟玉娘弄的夫妻生份,更是不该,往日也知自己的错处,奈何玉娘连个梯子也不给他,他便想下也下不来,只得硬挺着,如今却不同了。
经了昨夜,虽未成事,也八,九不离十了,望着日后夫妻和美的日子呢,正是如此,倒越发勾的他心里直痒痒,哪里还会惦记董二姐,且这会儿,玉娘一说,他又记起昨儿晚上,可不就是董二姐在自己跟前嚼说玉娘的不是,才惹他恼了一场,本以为她得了教训,该知道轻重,哪想今儿越发变本加厉起来,当他是那等糊涂的汉子了不成。
想到此,瞧着董二姐的眼色便更阴冷下来,瞧得董二姐,心里慌慌如擂鼓,忙着起身跪下去道:“奴并无旁的意思,大姐姐如此说来,可不要奴的命吗?”说着珠泪盈腮,滴滴滚落下来,怯生生委屈的样儿,落在柴世延眼里,原本阴沉的脸色倒是略缓了缓,却皱眉道:“爷最厌妇人搬弄口舌是非,内宅不宁,传将出去,岂不让人笑话爷无能,这次爷只当没听见,若有下回,定不轻饶,还在这里作甚,回你自己屋里去是正经。”
董二姐虽没落个好,却想着爷到底念着些情份,此事还有可图,忙着告退出去,出了上房的院门不禁暗暗咬牙,这陈玉娘倒好本事,几句话便把自己装了进去,只她再如何厉害,自己还就不信,她能拴住爷的脚儿,管得住爷那裤,裆里的物事儿,待自己使唤手段出来,瞧她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