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她自己屋里,跑到前头书房作甚,莫不是与人有了j□j。
想到此不禁恼上来,丢开她,跳下炕去,一把扯了她的青丝拽到地上道:“贱人与爷实话说,刚与什么人在这屋里,干得好事,当爷好糊弄不成。”
冯娇儿听了,身子不禁抖了抖,忙跪在地上,暗道自己虽与俊儿行事,却留心不让他留了痕迹,这陈继保如何瞧出的,不定只是疑心这里来诈她的,若自己认了这奸,情,有甚好结果,说不得小命都难保。
想到此,做出一副委屈柔弱的姿态,抽泣两声道:“爷怎如此冤枉奴家,想爷这三日不来,奴家心里想的什么似的,在自己屋里坐着也想,躺着也想,惦记着爷,白日吃不香,夜里睡不实,想着爷常日在书房里,便想来爷的书房里瞧瞧,一大早便来了,不防听见婆子说,爷来了,奴家心里欢喜,忙添香候着,不想爷倒心疑奴家与人有奸,这般冤枉奴为了那般。”说着又掉了几行泪下来,真真可怜的不行。
陈继保见她赤着身子,j□j跪在地上,白嫩嫩的身子花朵儿一般,越发觉得嗓子眼干涸上来,细细瞧来,也不见行事的痕迹,暗道莫不是自己冤枉了她,却想到她那里头的光景,抓住她道:“还要哄爷,若无奸,情,里面是甚东西?”
冯娇儿听了才想她昨儿与俊儿勾在一起,如何能不干个痛快,想那俊儿生的那般俊俏,本就是给人当玩物的养着的,自是少不得那事,虽知风月却未近过女子,j□j那物事虽不甚大,好在年轻血气方刚,哪里经得住冯娇儿挑逗,挑逗起来干了回事,却未畅快,冯娇儿倒想起一件物事来。
为了勾住陈继保,冯娇儿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便寻了好些淫,药器,具助兴,陈继保尝了甜头,也上了心,哪日不知从何处寻来个物件,塞入冯娇儿里头,干起事来,那物件在里颤颤震震,说不尽的舒爽。
昨夜与俊儿行事不得爽利,冯娇儿便用了那物件,如今还在里头,想是他刚顶到了那物,故此心疑,便故意做出个脸红羞臊的样儿来,与他道:“爷这两日不来,今日好容易来了,见了奴怎不亲近一番,想爷最好那物件,奴便事先放了进去,也省得爷不得畅快,不想爷倒疑心旁的,爷若不信,待奴一头撞死便了。”说着,便要往那边墙上撞去。
陈继保听了她的话,心里早信了七八分,刚还道里头是那个奸夫留下的什么物事,却忘了自己寻的那物件,提到那物件,陈继保淫,兴起来,还疑心什么,又见她要寻死明志,更是消去了疑云,搂她起来道:“倒是爷冤枉了你,过后爷再与你陪理儿,这会儿且伺候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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