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利一番才是。”说着把她按在身下,扛着腿儿便入了进去。
这陈继保在府里想着冯娇儿,昨儿忍不得,见书房伺候的丫头生的白净,便按在身下想行事,却不想力不从心,那物事还未入进去,便软哒哒的没了精神,恼上来把那丫头踢了一脚赶出去,心里越发念着冯娇儿的好。
这会儿一沾她的身子,但见那物拨楞楞硬起来,入进去,正顶到里头那物件,好不舒爽,这冯娇儿怕他瞧出行迹,有心讨好,知他欢喜什么,待他干了数十下出去,便从炕上下去,立在地上趴跪在炕沿边上,撅着偌大的屁,股冲着陈继保摇了摇,嘴里淫,声浪,语叫唤着,勾的陈继保抱着她的屁,股狠入了百十来下,仍觉不过瘾,见她这般趴着,倒露出那上面一个j□j,沾了yin,水,粉嫩晶莹的好不诱人,不免动了龙阳之思,抽出那物便捅了进去……
这冯娇儿虽是粉头,那处却久不与人使唤,不想这陈继保倒动了这心思,直觉疼痛难忍,仿似裂开一般,却也不敢败他的兴致,强忍着哼哼两声求饶道:“哪里受用不得,入的奴疼呢,爷且饶了奴这一遭吧!”
她越这般说,陈继保越起兴致,正干在兴头上,如何肯丢开,一味狠,抽,狠,送,直入的冯娇儿忍不住唉唉叫了起来,尽数传在窗外的小厮耳里。
这小厮也不是旁人,正是俊儿,听见冯娇儿叫的这般淫,浪,暗道这妇人倒真是biao子,与自己干了半宿,这一早又给老爷入得这般,听的他浑身直冒火,却想到前头孙县丞,只得开口道:“老爷,孙县丞来了道前头有人递了状子上来呢。”
这陈继保听了,按着冯娇儿的身子大力干了十来下,终是泄了,抽出来,只听叮铃铃那物件也从另个洞中掉了出来,冯娇儿瘫在炕上,只觉后头那里火烧火燎的难过。
陈继保见她那样儿,趴在炕上腿儿都合不起来,那刚软的物事却又怒睁起来,真恨不得再干一场,只孙县丞在外头,却不得不去,想着出去打发了那些事,来好好耍乐一番,便把她抱在炕上,头寻了床薄纱被盖在她身上道:“这里候着爷,爷去去便回。”
穿了衣裳收拾妥当出去,到了前头,孙县丞把阮小二的事说与了他,陈继保不听还罢,听了倒吓了一跳,旁人不知,他如何不知,那河沿边上的院子,正是武三娘置下的私宅,哪日宜春公子还与他道,他姐姐古怪,好好的园子不住,非要住在那河沿边上老太监的旧宅里,故此,陈继保知道哪里住的武三娘。
想那武三娘什么人,便躲都躲不过来,倒不曾想这阮小二不知死,凑上去寻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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