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我也不在乎她,但是我肯花钱,肯定买最贵的施舍给女儿,“买是买了最贵的,不过我出门旅行前把她的手机拿走了。”
“是吗?你等我一下。”麦涛离开,很快又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手机充电器,从父亲手里接过手机,比划了一下,“看,插不进去,这说明你女儿另有一部手机。”
父亲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也不知道是惊讶于麦涛的推断,还是对被女儿骗了感到愤怒,或许兼而有之吧。
好半晌,他才强压着怒火开了口:“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我换了钥匙,就根本不会发生这场悲剧。”
“不,我没这么说。我不评价别人,也不关心谁犯了错,我只是分析案情而已。你可以走了,别忘了帮我查查你女儿的衣服。”
父亲头也不回地拉着他老婆走了。
麦涛马上找到刘队,请他再安排一次专案组会议。
等人都到齐了,麦涛宣布了自己的推论,也就是和父亲说起的推断。
他本以为人们会对他赞赏有加,没想到迎头先挨了队长一顿批评:“你是怎么想的?!拿走了证据也不打声招呼!咱们这里办事,讲究的是精诚合作,而不是个人英雄主义。”
麦涛觉得很委屈,他心想:我不拿,你们也没拿啊!
那个手机充电器的确没人注意到,麦涛是临走时才拿走的,只是忘了说明,倒也不是什么大错。
他感到委屈,当然不理解队长的一片苦心——枪打出头鸟,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这不是美国,而是中国,犯罪心理师不是隶属fbi的。麦涛要在警察局里工作下去,那么首要的,就是要和大家搞好关系,而不是乱出风头!
这时候刘队的担心多少有些不必要了,多数人都觉得麦涛分析得不错,只是嘴上不便表示而已。
充电器马上被送去检验。麦涛取走的时候也还算小心,用塑料袋包着,因此也没有沾上他的指纹。
遗憾的是,那上面几乎没有完整的指纹。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充电器被压在枕头下面,蹭来蹭去的,没留下什么。
回到会议室里,人们产生了新的讨论:那个与女孩合作偷取钥匙的人,究竟会是谁?
一些人认为,仍不能排除户主外甥的嫌疑。不过这观点很快被否定了。女儿偷着买的手机,由于不在现场、不知道号码,所以无从查证。但外甥的通话记录很快被调了出来,几乎每一通电话都找到了出处,不可能有女孩的来电。没有其他任何证据表明户主外甥与凶杀案有关,所以他很快被释放了。
另一些人认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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