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钟年硬要说是意外,她也无可奈何。
堂中一片难捱的死寂,六部尚书全都一动不敢动,只能互相以眼神交换意见,战战兢兢,生怕成了出头鸟,一并被制裁了。
郑行川也不敢说话,可又不能不说,只得征询地望着崔绎:“要么……先退堂?微臣再去现场找找证据?”
“好主意,大人此去一定能找到更多对皇上有利的证据。”钟年噙着一抹嘲笑道。
郑行川瞠目结舌:“你……”反而被将了一军,不能叫退堂了,要不就真成了要去伪造证据。
至此持盈不得不感叹,同样是兄妹,同样是想要攀高枝,钟年的段数比谢永真是不知高了多少倍,在山简开始指导之前,谢永几乎可以说一件事儿也没办成,在武王府里形同虚设,可钟年却相反,竟能将她、将崔绎逼到如斯境地,可恨山简已死,百里赞几日前也代崔绎去南巡,身边再找不出一个思维敏捷、擅解奇局的帮手。
“绿娉被皇上逼得不得不嫁给王爷,心中怨怼,一时冲动,却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钟年还带继续颠倒黑白,堂外却传来洪钟一般响亮的声音:“简直一派胡言!”
一听到这个声音,钟年瞬间就吓傻了,连回头也做不到了。
而坐在桌后的众人在人群分开,显出来人的真面目那一刹那,也齐齐地松了一口气。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钟年、钟绿娉二人的父亲,崔绎的舅舅江州侯钟远山!
钟远山一身骑马装,风尘仆仆,显是一路飞奔着从江州赶来,满头的大汗顾不上擦一下,拨开衙差的手冲了进去。
作为兵变的第一功臣,钟远山享有殿前免跪、侯门下马的特权,但他冲进大堂后,二话不说就跪了下去。
崔绎看到他这举动,便知道他与这件事无关,心头轻了大半,和颜悦色地道:“江侯免礼。”
钟远山谢恩起身,钟年见了老爹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瞬间就畏缩了起来,嗫嚅着道:“父亲……”孰料钟远山横起就是一脚踹向他,直接将人踹得横飞出去,砸烂了右手边工部尚书面前的桌子,把老人家吓了个半死。
“逆子!”钟远山气得脸色铁青,指着他的手指都在颤抖,“若不是绿娉写了信回家,我竟完全被你们这对不知天高地厚的母子蒙在鼓里!你以为钟家如今是一家独大,就能擅自做主江山更替天下易主的事了?谁给你的胆子造反!”
造反二字一出,满座惊哗,就连堂外的百姓也是惊得齐抽一口冷气。
局势又一次逆转!钟远山的到来,揭开的是比之前更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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