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
她们终于明白,或许萧四郎所做的一切都是经过圣上默许的,所以他才是最歹毒之人。
自此,仁宗的第二位皇后,历史上为了和先皇后区分而称之为小沈氏的皇后被打入冷宫,封号还在但凤梧宫却就地化为冷宫,沈太夫人则被幽禁在府内终生不得离府半步,直至她死的那一日,都没有再与自己的女儿见上一面。
一场风波悄无声息中平复。
沈季灵柩被运回京城那日,夏日的艳阳高照,满城沉浸在先皇后遗腹子,也就是大周真正的皇长子一个月后返京的消息中,装着国舅骨灰的马车缓缓入城行在沸腾的大街上,没有人在意更没有人迎接,显得格外的凄凉。
沈太夫人抱着沈季的骨灰坛,呆呆的坐在儿子在家常待的书房,一坐便是两天不吃不喝不动不论沈夫人如何喊门皆是不应。
两日后,沈夫人破门而入,就发现沈太夫人一身文宗时期宫中宫装加身,庄严肃穆的端坐于书桌之后,怀中抱着儿子的骨灰坛,睁大了眼睛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娘。”沈夫人察觉不对:“娘?”她摇了摇沈太夫人,就见她瞪着的眼睛里一滴泪顺着眼角落下,身体却随着沈夫人摇晃的方向倒了下去。
沈夫人扑了过去:“娘。”扶住了沈太夫人:“娘,您不要吓我,您醒醒啊……”
当年受文宗宠爱,承宗维护历尽三朝未衰的长亭公主,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于宅邸之中,而这个消息,同样被淹没在激动的皇长子归京的消息中。
析秋拉着阮静柳进门:“这一趟辛苦你了。”她感激的道:“奔波了这么久!”
阮静柳端着茶杯喝了口茶,点头道:“你确实要谢谢我,这么热的天我在外头奔走何其艰难。”说完,将茶盅递给析秋。
析秋轻笑着接过来给她续茶,真诚的谢道:“你要我怎么谢你?”
阮静柳又喝完一杯,才舒爽许多,原本瓷白的面容,连日赶路也黑了瘦了一些,她拧了眉头煞有其事的想了想,道:“我在山东时去过你的庄子里,地里药材长势极好,只是面积小了些。”她说着一顿又道:“不如你想办法,将隔壁的八百亩买回来,就当作为给我谢礼了。”
隔壁的田庄?她也一直有此意,当初朱三成走时候她曾交代过,可是这么久隔壁都没有要卖的意思:“我也有这个意思,可隔壁不卖,我们也没有办法。”一顿问道:“你有办法?”析秋歪头看她。
阮静柳就回道:“你没有,萧四郎有啊,你找她帮忙绝对可行。”
析秋不由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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