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震南两眼一瞪:“你说什么?”
“爹,他们都说周竞前些年还……玩死了个女子。”沉清荷捂着自己的心口,又咳嗽了两声。
“一派胡言!”沉震南一拍桌子,胡子差点飞了起来,“坊间那些话你怎能信?那坊间还传言我把股份全给了你表哥,你怎的不说这是假的?”
沉清荷张口便要辩驳,沉震南又接着说:“今天这婚你必须结!阿月,给小姐换上婚服,等婚宴开始!”
说罢扭头便走,气得沉清荷心中郁结,眼角还掉了两滴泪。
周公馆。
“少帅,您在这屋子里都走半天了,这不是晚上才婚宴么?咱们公馆到沉宅也就二十分钟,我怎么瞅着你有点紧张?”副手卢赐看着在屋子里背手来回踱步的周竞,揶揄道。
周竞停下脚步,斜睨了一眼卢赐,张口便骂:“怎么就你话多?军务都处理完了?滚滚滚,我看见你就烦,我那是紧张吗?我是怕那锦绣银行的千金听说是要嫁给我便被吓昏过去。”
“哦。”
“你哦什么哦?”
卢赐故作玄虚:“没什么。”
周竞也来劲儿了:“爱说不说。”
两人虽在军里都担任要职,但确是发小关系,平日里插科打诨的也没个正形儿。卢赐平时就爱逗周竞,次数多了,周竞也就长记性了,一遇到卢赐故作玄虚不说话的时候,周竞就不接茬,反正卢赐性子急,憋不住,早晚会说出来。
周竞寻了把椅子坐下,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方才别在胸前的钢笔,黑金相间的钢笔在周竞的指尖旋出了花影,周竞眯着眼睛,好像他手中的并不是一只钢笔,而是一把枪,上位者的气息在这一刻笼罩了周竞,仿佛刚才和卢赐插科打诨的另有其人。
“你真心想娶那沉清荷?”
“你说呢?”
“那你今晚可得克制点儿,那外边儿都说她身子不行,活不过二十。”卢赐提醒道。
周竞这会儿却不玩笔了,“那外面还说我前几年把女人玩死了,你怎么不信?”
卢赐无言:“这种话都信,别不是个傻子吧。”
坊间都说周竞前些年看上了个女子,那女子生得天姿国色,但进了周公馆后第二日便被人从周竞房间里抬了出来,且该女子被抬出来时身上全是欢爱后被凌辱的痕迹,那日之后周竞玩死了一个女人的消息便不胫而走,周竞却对此不以为意,自以为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但没想到事态愈演愈烈,媒人几次叁番要给他说亲,但女方家里一听是周竞便不愿再往下谈了。所以沉震南找上他的时候,他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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