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竞这话无疑是给沉清荷脆弱的心上来了一击,她知晓周竞在床上什么污言秽语都敢说,但却不知他已到了这般地步。可她仔细想来,周竞方才那句话算不上什么污言秽语,甚至连个脏字儿都没带,可她听着却红了脸,心脏砰砰地跳着,重重地撞击着自己的胸脯。
她喘着气,呼吸落在周竞的性器之上,缠绵地包裹着它。
片刻,她朱唇微动:“我不大会。”
周竞弯腰压低了声音:“圆圆大抵不是不会,是不愿罢。”
他声音本就低沉,这会儿压低了更像是旧时苗疆少年蛊惑眼前的少女为他办事。
沉清荷听得入了迷,意乱情迷之间,她握住了周竞的勃起之处,含住了它。
味是腥苦的,但好在不难吃。
周竞爱干净,不似别的男子那般数日才洗澡,他每日都洗澡,沉清荷昨日便想说周竞身上有股冷杉味,闻着是极其让人安心的。
温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欲望,她一点点地吞吐着,动作生涩。
周竞那处本就异于常人,沉清荷一张嘴是塞不下的,它顶进了沉清荷的喉咙深处,呛得她想要咳嗽,可箭在弦上,周竞不会让她断然离开,于是他摁住了沉清荷的头,下身又狠狠一撞,送进了她的口中。
“周,周竞。”
“我在。”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沉清荷含糊不清道。
此刻的她不愿吐出口中巨物,但她又实在想要夸赞周竞的味道,只得边吮边说。
沉清荷体弱,力气极小,再用力吮也不过丁点儿的力气,可偏偏便是这小力吮吸击溃了周竞的防线,让他狠狠在沉清荷嘴里泄了出来。
沉清荷没能将泄出的白浊尽数吐出,有些余液顺着她的喉管流了进去,顿时呛得她喉间不适,只能一直咳嗽。
周竞闻声便从军装里掏出一小瓶药来,他捏起沉清荷的下巴,揩去她嘴角的白浊然后勾了勾嘴角:“你吃些药喝些水,别被呛着了。”
沉清荷自认脸皮是没有周竞厚的,但见周竞只给了自己药却没给自己水,心中总是不悦的:“干吃吗?你怎的也不给我倒杯水来?哼。”
周竞答非所问:“你还是给我做口活时乖些,哦,在床上也是乖的。”
沉清荷抓起身旁的衣服就往周竞身上扔去:“你!你也是做口活时话才中听!”
“原来夫人喜欢我说下流话。”
她只是想表达周竞平时说话欠揍而已,并不是想说自己喜欢周竞讲下流话的意思,这人怎么张口就来?
沉清荷被气得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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