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东宫所查的,前段时日太子的用药之事,可有进展了?”
暗卫之一伏首在地:“抓了名典药局的小内使,软硬不吃,始终只道是太子身子骨弱,调养而已。”
“嗯,继续查,”方念礼下完指示,又轻轻眯起眼:“至于那位小内使,你们也别再严刑拷问作无用功了,随便找个湖扔了吧。”
☆、44第四十四幕
接下来要讲一个悲伤的故事,我们太子殿下的初潮持续了将近半个月……才结束。
玉佑樘彻底崩溃了,这半月内,每日都在咄咄逼问谢诩“本宫怎么今天还在出血????”“孤受够月事带了!!!!”
谢诩:“哦。”
玉佑樘:“你作为男子,是无法感受到的,真的真的真很痛苦,你下回可以尝试着夹个东西在胯间走走看!”
谢诩淡声道:“我本来就有。”
玉佑樘:“……你的明显没那么大!”
谢诩:“……”
除去每天应付少女的这些发泄之词外,谢诩只能一遍遍宽慰她,“你前些年用药过猛,推迟到十八岁才来,第一回有些异常,实际是正常现象,今后调养得当,会越来越好的……”
大概超出十天的时候,玉佑樘已经开始唤谢诩“骗子”,“庸医”之类的字眼,见到谢诩均是这副表情——“─__,─”
谢诩依旧面不改色心无旁骛地为她针灸,按摩,敷药,喂姜枣水,厨房的膳食菜肴都要亲自过目,每日都有一尊冰山在厨房内来回移动,围观做菜全过程,陶家的掌勺师傅们均寒颤不已,连颠勺都不敢太过爽快大力……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于一个晴朗的午后,碧棠送消息到谢诩房中——
殿下已经大半天没出血了,月事应该是终于结束了。
谢诩终于长泻一口气,而后抬眼看向碧棠:“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会。”
他这段时间几乎没怎么沾过枕头,高度紧张地关注着玉佑樘的身体状况,这一刻心石落地,才感受到疲惫异常。
碧棠忙殷勤地为他铺着被褥枕头,边道:“殿下正高兴,大人您不去瞧瞧她?”
“罢了,”谢诩饮了一口茶:“她近日见到我都不大高兴。”
碧棠嘿然一笑:“也行,谢大人快歇息吧。”
谢诩应着,将桌案上陈铺的医书一一叠放好,整齐重收入藤箱中,才吩咐道:“回去照看你们殿下吧。”
碧棠也不再多留,步伐轻松地走至门口,在掩上门之前,突然探头进来,轻声轻气道:“谢大人,殿下让我代她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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