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的妃嫔都哭作一团。
忽地,有太监尖锐的唱喏划破一片紧迫氛围:“太子殿下到——”
夜色中,一袭白影穿过重重宫闱,大步跨入乾和宫,身姿笔挺,凛冽巍峨。
神色霜冷的太子目光扫过诸位妃嫔,眼风带起朔朔寒意,厉色喝道:“谁敢再扰到太医救治父王,就休怪本宫无情,把你们通通砍了!”
他身后,两排银衣铁卫刀剑冰冷,血气森森。
听政已久、素来铁血手腕的皇太子一言掷下,大殿里所有的人纷纷噤若寒蝉。
阜怀尧冷哼一声,脚不点地地踏入内殿,里面药味刺鼻,皇帝躺在偌大的龙床上昏睡着,奄奄一息。
“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围在一起的众多太医愁眉不展地行礼。
“父皇如何了?”阜怀尧直截了当问话。
一个年纪稍大、身材健朗的男子——顾郸惶恐不安地一叩到地:“恳请殿下恕臣等无能之罪!”
阜怀尧眉头一蹙,极冷的脸上并无杀意,偏生让人不寒而栗:“说清楚。”
顾郸没敢抬头,战战兢兢答道:“皇上所中之毒闻所未闻,若无药方,臣等并无解毒的把握,恐怕、恐怕……”
“混账!”听出弦外之音,皇太子骤时脸色阴沉,“既然如此,留着你们还有什么用!?”
“殿下息怒!”众太医心惊胆战。
第二章 纷争
“都给本宫领三十个板子去,想不出解毒的法子就别出这个殿门了!”阜怀尧一怒,只是看了看危在旦夕的父皇,复道:“顾卿留下。”
令罢,凶神恶煞的银衣铁卫将庆幸保住性命的太医们拎了出去,没多久就传来一片哀嚎声。
再看内殿,只剩下三人。
“起来说话。”站到龙床前查看皇帝情况的阜怀尧开口时,此时看来,哪里还有方才震怒的模样?
太医院之首——顾郸起身,眼神睿智,神态镇定,也不复那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拱手道:“启禀殿下,皇上所中的毒名曰‘荆丹’,是为前朝大内密药,虽然失传已久,不过给臣一个月时间,还是有把握解毒的。”
“‘荆丹’,太子丹以荆卿为计,欲刺于秦……一箭双雕,二弟真是好手段……”白衣的男子冷笑,回头看向太医,“有把握解毒,那顾卿还有何顾虑?”
顾郸道:“‘荆丹’毒性刚烈,解毒过程亦是如此,皇上缠绵病榻多年,臣惟恐……”
他的话未尽,意思已经明了。
皇帝一年里有一半的时间是在龙床上躺着的,手里权力放给了几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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