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满意一些。平日里大哥最喜欢穿宽松素白的衣裳,所以他一见白衣便觉得病病殃殃毫无风采,现下勉强找出一件白色的锦袍换上,要配上一些饰物才能满意,不然总觉得自己身无华采,平庸至极。
临走之前,他又去看了眼卧病在床的大哥,见他苍白虚弱的模样,心中也是愧疚的。昨夜他喝的汤药里添了助眠的药材,等他沐浴的时候便半途睡了过去,时怀恩故意开了他的门窗,又令烧水的小厮不得添柴,这才将体弱的他冻病了。
时怀恩弯腰替他掖了掖被子,叹息道:“大哥,虽然你算计我,但这次便算扯平了,我以后也不会记恨你,等我拿回属于我自己的,定也会让宫中太医为你治病,算是弥补这次的过错了。大哥……对不起。”说罢,他快步走了出去。
侯府门口,时怀恩对管家道:“世子染病,卧床休息,我替他去见公主,等他醒后,你不必将此事告知他,我自会和他说的。”
管家心里觉得不好,可侯爷都未过问,他怎敢忤逆,便忙哈腰应下了。
巳时一到,俞千龄的马车便准时停在了侯府门前。
时怀恩正了正袍角,昂起头,自阶梯走下,腰间环佩叮当作响,端的风度翩翩:“恭迎公主殿下。”
俞千龄从马车中出来,今日她穿了一身藕荷色的襦裙,外罩轻纱,弯着腰的动作显出胸前两团丰盈半露,她伸手捂住,施了淡淡妆容的脸上有些不自在,与平日里大刀阔斧的模样十分不同。
下了马车,她理了理层层叠叠的群摆,看了眼时怀恩碗上的虎牙,轻咳一声道:“怎么等在外面,我来了以后你再出来也不迟。”
时怀恩早在她出来的那一瞬间便呆了。自从认识俞千龄,她便以男装示人,后来换了女装也是一副江湖侠女的打扮,哪里有如今半分的娉婷。现下她腰肢纤细,体态妖娆,呼之欲出的丰盈,是个男人都很难把持得住。
时怀恩本着君子非礼勿视的原则,别开眉眼,面色微赤道:“公主前来怎可怠慢?自然要早早出来相迎。”
俞千龄知道他说话甜,笑着道:“不都说了叫千龄就好,怎的又叫公主了?走吧。”说罢先上了马车,然后回身对他伸出手。
之前时怀恩恪守君子之道,与俞千龄之前并没有什么接触,现下她伸手过来,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搭了上去。
十指相握,两人腕上的虎牙相呼应着,时怀恩心中多日来积攒的郁郁和怅然,似乎终于被填平了。这本就该是属于他的,唯在他身上才能算是圆满。
马车里,两人相邻而坐,俞千龄这才闻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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