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不是这一次了,你能不能闭嘴?唠唠叨叨跟个长舌妇似的!聒噪!”说完她往旁边挪了挪,一副看赛马看的多认真的模样。
向泽没再说话,心里数着数,看她能忍多久。
向泽数到一百零三的时候,俞千龄便忍不住了,自顾自道:“今日的马都不怎么样,太没劲了,回去了,不看了。”话音落下,人就跑了,好似背后有贼追着。
向泽目送她离开,扶着栏杆大笑不止。他算是明白,为何夏国那位一心一意那么多年,却仍旧得不了她的心了,这丫是心大漏风吧!
过几日那位便要入京兴师问罪了,想一想便觉得是一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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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是入宫归宁的日子。
俞千龄一早起来练了通剑,才去正院找时怀今,见陈谦一个人守在门前,问他道:“驸马醒了吗?”
陈谦点点头:“早就醒了,去了趟厨房刚回来,在里面沐浴呢。”
“起这么早啊,看来是好些了。”俞千龄念叨一句,转身走出了正院,去了不远的别院洗澡。
她现下和时怀今分开睡了,这两天一直住别院。
时怀今莫名其妙便不舒服了,俞千龄一直在反思缘由。后来她想起自己一早起来看到时怀今被她挤到了床边,身上就搭着一角被子的可怜样,反应了过来。他纯粹是被她夜里挤得没睡好,又没被子盖,才会不舒服的,没冻得病重都算他运气好!
于是第二晚俞千龄就搬去了别院住。她驸马是个玻璃人,她虽不会照顾人,却也知道迁就人,搬出去让她驸马好好养身子。虽说新婚燕尔便分开,着实令人心酸,可他病不好,她还不得一直素着?为了更长远的幸福,她只能牺牲眼前片刻的欢愉。
俞千龄洗好了以后又去正院等时怀今,等了一会儿时怀今才洗好出来,长发披散,双手笼在袖中,飘然若仙的姿态足足的。
这男人,一天到晚在她眼前勾引她,她还不能吃!糟不糟心?所以她这几日都不想过来多看他。
时怀今见她等在院里有些意外,快步过去道:“殿下回来了,归宁的事宜我已经打理好了,用过早膳便可入宫。”
这几天,时怀今除了用膳的时候基本见不到俞千龄,她新婚第二夜就搬去别院,白日也不怎么过来,说是夫妻之间冷若冰霜也不足为过。现下这般主动过来,岂不让人受宠若惊?
进宫还有什么要准备的?俞千龄想不通,道:“嗯,劳你费心了,去用早膳吧。”每日练完武,她都饿的前胸贴后背,又等了时怀今一会儿,早就迫不及待了,便大步流星往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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