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也不等时怀今跟上。
时怀今在后面跟着她,心里反反复复回忆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那日,俞千龄提前从马场回来,见他还在亭中看书,便让他立刻回房去。他老实回房了,她就让他放下书上床休息,而后又催促太医煎了一碗药给他喝。他喝完药,她便坐在一旁看着他,也不说话。时怀今觉得气氛太过冷凝,便和她闲聊了几句,谁知她突然不耐烦道:“不舒服话还那么多,好好休息吧!”
然后,时怀今就不敢再说话了,却也想不出自己说错了什么,他不过是说了些不相干的市井小事,怎会触怒她呢?
饭桌上,两人安安静静的吃饭。俞千龄抬头瞄了眼正喝汤的时怀今:他身体不适的时候不还有力气说话吗?怎的现下好些了反倒没话了?真是奇怪。
饭后,两人同乘马车入宫。
俞千龄坐到他旁边:“现下你我已经成婚,此番入宫,便可名正言顺的封赏你,我知道你是个有抱负的人,便先和我爹提过一嘴,我爹对你也很赏识,只是这一上来不会给你太高的官职,但总好过封个闲差无所事事。若是一会儿你对封赏有何意义,私下里和我说,我再替你另做打算。”她爹那个人好面,封赏的不好也不能当面说,得私下里渗透。
俞千龄说的都是字面上的意思,时怀今却不这么听了。他上赶着当驸马,俞千龄觉得他急功近利也是正常,想来也是因为这个缘由,她对他虽好,却不亲近吧?
他极尽谦恭道:“我本无用之人,能得殿下赏识已是万幸,不敢奢求太多,劳殿下费心。”
俞千龄听了皱皱眉头。她的人,谁敢说无用?那可是变相说她眼光不好!
“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会履行承诺。再者说,你已是我的驸马,这俞国上上下下谁敢小瞧你,我便削他脑袋!你以后挺起胸膛来,万不能让人看扁了去,丢我的脸,明白?”
时怀今点头称是。
俞千龄觉得他不够有底气,还想再训他几句,但转念想想他是自己的房中人,便耐着性子道:“以后入了朝中,谁暗地里给你脸色看,你就告诉我,可不能一声不吭的受人欺负,知道吗?”
有老子给你撑腰,以后就大胆的去吧!
时怀今可没领会道俞千龄的好意。他怎么说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哪有受了欺负和媳妇告状的道理?再者说他也不是那般没囊气的人,初入官场,没有一帆风顺的,都有受磨砺的时候,更何况他还是靠着婚事上位的呢?
他会让俞千龄知道,她并没有选错人,他与她身边那些以色令人的男子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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