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欣慰的笑意,“古有神农尝百草,救万民于水火,吾愿效仿之。”
两人聊得不久,可能是一刻钟,荀桉便磕磕绊绊说出了所来目的。
“你的伤势比上报的要严重,筋脉未好,发烧还耽搁了五日。方才雪师叔临时通知我半个月后回天泽门,温养的法子不行了。我想直接用药人的方子让你药浴两次,筋脉未愈合的裂纹渗进药液,吸收更好。不出十日,你便能下床走路,但是过程会很疼。”他的眼神忧郁,眉头微蹙,“你,我知晓,知晓你被囚在这里,肯定会有苦痛,但这可能会更痛。因为起火,这里加强防备,不能使用有关灵力的事,不然会被察觉。你,阿薏,你不能发出任何的声音,你受得了吗?”
“好的,我可以。”荀薏笑着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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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厚的墨汁浸透了黄昏,墨迹顺着绚烂的光线,一点一点打湿昏黄的云,晕染出无边的远丘。圆润的丘弧是黑云的轮廓,黑云比炭还要乌黑。叁两颗的小星在云外遥望,只见月华不见月。
荀桉从浴桶里起身,黑绿色的药液从细腻的肌理上滑落,粗浅的在皮肤上凝成一层绿色的半透明薄膜。他用湿脸巾将它擦去,穿上亵衣裤便走出屏风。胸口的伤血早已止住,只是伤口较大仍需包扎。
走出屏风,荀薏已坐在凳子上候着,桌面上放着碗药和长条的细布。
他走过去将药端起喝下,自觉背对荀薏坐下,脱下亵衣。荀薏微勾嘴角,拿起布条替他包扎。
“你怎么不等我扶你就下床了?”
“想到可以为阿兄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在床上就呆不住。”荀薏微微前倾,一手绕过他的腋下传递布条的一头。一股火热的潮气扑面而来,携带着清苦的药味,面颊耳朵不自觉发红发热,心跳不自然。
“好了。”她收回手,见他略微僵硬地穿上亵衣,不由得轻笑出声,放松了许多。
“怎么了?”他回头问她。
“无事。”
荀桉点头起身,回到屏风后从储物袋换了新的浴桶。他将药草放入,从屋外将烧好的水一桶一桶倒入桶中,用手拌了拌,见水变蓝了便叫荀薏进来。
“我就在屏风旁边,太痛了忍不住就叫出来,我会进来帮你。”
“好。”
荀薏见荀桉退到屏风外,看见挂着荀桉衣物的衣架犹豫了一下,便将衣物褪下挂在了屏风上。荀桉搬了凳子坐在屏风旁边,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的声音后,就看见女子的外衫、中衣、里衣都挂在屏风上。他心跳加速,仿佛能透过屏风昏暗的光线看见里面,看痴了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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