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顿时让姜迟想起来,她把陆景舒晾了一天一夜,而人家被恐怖片吓到只能可怜兮兮的窝在沙发上等她回来。
愧疚感如同潮水般袭来,姜迟扬起脸,真挚道:我已经忙完了,说吧,什么都行,只要你喜欢。
随后,姜迟便清楚地看到陆景舒抬起手,秀长白皙的手指挑开衬衣上的纽扣,平直突出的锁骨横卧两侧,沿着肩膀架起深邃性/感的沟壑。
我想,解到第二颗她就停下了动作,视线锁在姜迟的脸庞,吃你。
吻落下时像是夏季的暴雨,说来就来,可结束的时间却又像是北方的冰雪,漫长无期。
姜迟还没来得及做收回脖子的动作,便被人扣住了肩膀,温软的红唇像是巨大的滚轮,压着她的下巴一点点回缩。
她是面向着椅子,背后靠不上桌沿,将将要摔下去的感觉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只能用双手攀着陆景舒的肩膀。
两股呼吸碰撞在一起会迸发出一种乱人心智的味道,姜迟艰难地从喉咙间挤出声音,你又嘴痒了是不是?
她倒有再给陆景舒咬一口的想法,但牙齿刚抵住那柔软的唇瓣,却还是没有下口。
不是说只要我喜欢,什么都可以吗?
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样。
陆景舒是靠在姜迟的颈侧说的,温热的唇息像是一张大网,网在了她的脖颈上,勾得姜迟身子颤了颤,看似坚固如铁的心智也趋近奔溃。
姜迟手从陆景舒的肩上滑落又重新攀上,最后整个腰被人往上一提,抱着放上了宽敞干净的设计台上。
为了方便取材料,姜迟把设计台的位置放在了靠窗的墙边。
方才她没有开空调而是开了窗,只把小窗帘给拉了下来,此刻窗台风微微吹动,清凉舒适,万幸也卷不起窗帘。
身下的切割板被美工刀切过无数次,早就没有平滑的原貌,肌肤压在上面,像是铺上了一层碎石子。
陆景舒就这么双手撑在她上面,唇上的口红痕迹混乱,今天的晚餐味道很好。
晚餐?
姜迟瞧着这死妖精分明是把这个当做开胃小菜。
都这么晚了,要不我们先睡觉吧?这个也不利于你的伤恢复啊。
好啊。
陆景舒应得很痛快,痛快得姜迟有些匪夷所思,迎着她的目光,问:真的吗?
当然,不过我现在还不是很困。唔,你刚刚好像说睡不着就起来做,做久了自然就会困了,是真的吗?
女人秀气挺拔的鼻尖侧在了她的脸颊边上,温热的气吹进耳朵里,烫得姜迟几乎要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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